一、品牌名称:
【京白】二锅头
二、品牌标志:
三、品牌展示:
1、产品展示区
2、广告片
- 京白二锅头广告片欣赏
3、产品特点
- 新一代二锅头年份酒
说起二锅头,很多人肯定就会想起老北京,想起北京的胡同、四合院、烤鸭……等等,而如今,这个想法恐怕是要改改了。 2008年5月,新华联酒业销售有限公司联合北京二锅头股份有限公司共同推出了一款全新的二锅头,它的名字叫“京白”。光听这名字,消费者就可能猜到这是北京的,但千万不要将它和老北京进行对等。 为什么说“京白”二锅头是一款全新的二锅头呢?因为它不论从产品开发创意上还是从形象和口感上都与老二锅头不一样。 创意——新北京 京白二锅头的创意来自于北京的新形象。随着盛世之举——奥运会在北京的召开,无论是北京的大街小巷,还是各历史展馆;无论是高楼大厦,还是四合小院,都在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不管怎么变化,都是为了展示咱中国人迎接奥运的信心和决心,是与奥运分不开的。正是基于此,京白二锅头的瓶型设计也融入了北京新形象的元素,在外观上给人一种耳目一新之感。 形象——新形象 一说到二锅头,很多人肯定会想到那扁瓶的二两装的老派头,但如今这形象就要因“京白”而进行改观了。“京白”二锅头打破了老一派二锅头的形象,采取圆形甚至是异型瓶型设计,不仅富有时代气息,而且也让人能够产生亲近感。就像知心的朋友那样,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感觉在冥冥之中早就见过,而且能聊个不停。 口感——新口感 想起小时候偷尝父亲的二锅头,那种辣的直吐舌头时的怪样,至今总还是止不住暗自发笑。但随着“京白”的到来,不会再有如此滑稽的画面了。“京白”属于清香型,而且是醇和型口感,入口好,不上头,那些“酒徒”们从此醉了也就醉了,不会第二天头昏脑胀,痛的起不来床了。 陈酿——够年份 二锅头有年份,这在以前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如今不仅想了,而且也做了。“京白”首开二锅头年份酒的先河,有三十年、二十年、十年等多种陈酿。 在沉睡中,酒体得到了升华,酒液清亮透明,香气芬芳,酒质醇厚,入口甘润、爽洌,让人回味悠长。 随着运动盛会的来临,北京变了,中国变了,这二锅头也该尝尝新的了。
- 二锅头白酒工艺流程
北京二锅头白酒已有八百多年的酿酒历史,二锅头酿酒技艺萌芽于宋、元时期,后又经过明、清两代的传承和发展,至清康熙年间(1680年)已基本成型。金王朝定都北京后开始酿制烧酒,到了清代中期,京师酿酒师为了提高烧酒质量,进行了工艺改革。蒸酒工艺的冷却器称为锡锅,也称天锅,蒸酒时,第一次从锡锅内蒸馏冷却后流出的酒称为“酒头”,第三次从锡锅内蒸馏冷却后流出的酒称为“酒尾”,因酒头和酒尾含有多种低沸点和高沸点的物质成分,且酒头酒度较高,口味冲辣,酒尾随着蒸馏次数增加,酒度和口味也越来越差,所以只摘取第二次从锡锅内蒸馏冷却后流出的酒,故起名为“二锅头”,这是我国最早以工艺命名的白酒,是我国酿酒史上的一个里程碑。现在各地的白酒厂蒸酒时所采取的“掐头去尾”、“按质取酒”的方法就是沿承“二锅头”工艺原理而来的。 北京二锅头是中国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它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显著的地方特色,是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二锅头是一种纯净且质量最好的酒,产品广受社会大众的追捧和喜爱,并长期保持畅销不衰。 4、品牌价值
- 京白二锅头品牌介绍
北京二锅头酿酒技艺萌芽于宋、元时期,后又经过明、清两代的传承和发展,至清康熙年间(1680年)已基本成型。 解放前北京二锅头酒厂叫“裕兴烧锅”,随着全国解放,1949年正式更名为国营北京酒厂,随着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二锅头酒厂最终改制为股份制企业。北京二锅头白酒已有八百多年的酿酒历史,二锅头白酒醇厚甘冽,产品广受社会大众的追捧和喜爱并长期保持畅销不衰。 北京二锅头酒业股份有限公司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注重管理创新、营销创新和产品创新,始终坚持绿色食品的发展方向,先后通过了绿色食品、国际质量管理体系、产品质量等级、食品安全管理体系、计量保证能力管理体系、职业健康安全管理体系等认证,产品屡获“北京市名牌”、“北京市优质产品”,“北京市著名商标”、“国际食品及加工技术博览会金奖”等荣誉称号。 为庆祝2008世界体育盛会召开,北京二锅头酒业股份有限公司与新华联酒业强强联手,大胆创新,将北京的新形象元素融入品牌,并隆重推出“京白二锅头”白酒系列。新华联酒业销售有限公司已取得该品牌系列的全国总代理权。
- 二锅头酿制技艺演化
(一)、二锅头酒酿制技艺的萌芽阶段 在人类文明史上,酒是重要的文化现象之一。远古时,人类最初获取的是自然发酵的原始酒浆。而从我国的文献记载和文物考证推知,人工酿酒历史大约己有六、七千年之久。 北京有着三千多年的建城史、八百多年的建都史,是历朝历代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也是我国酿酒历史最悠久的地区之一,至今仍保存许多历史记载和考古证明。考古工作者在昌平县雪山村发掘出距今六、七千年的红陶樽等酒器,反映出上古时代北京酿酒业的发展。同样,在平谷、房山发掘出的大量精美的商周时期的青铜酒器,也折射出三千多年前北京酿酒业的繁荣。目前,在北京城内保留的国宝“渎山大玉海”,就是元朝皇宫的酒器。 北京二锅头酒传统技艺起源于元代的烧酒,明朝医药学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写道:“烧酒,非古法也。自元时始创其法。”明代,北京的烧酒酿造技术有了长足发展,这时,北京的城郊各地都有酒店和酿酒作坊,酒的品种也很多,其中最为流行的还是高粱酿制的烧酒。明代宋诩在《宋氏养生部》卷一中详细说明了明朝酿造白酒的方法:“用腊酒糟或清酒糟,每五斗杂砻谷糠二斗半,内甑中,以锡锅密覆,炀者举火,聚其气,从口滴下,即烧酒也。锡锅储以冷水,太热必耗酒,遂宜泻去,而复易之,视酒薄止。”这已经和二锅头酒传统技艺十分接近了。但当时的烧酒酿造工艺还是比较原始的,明代北京志中提到:“京师之烧刀,舆隶之纯绵也,然其性凶惨,不啻无刃之斧斤。”说明当时白酒品质暴烈。 (二)、二锅头酒酿制技艺的成形和发展阶段 清朝建国后,北京的酿酒业有了很大发展,当时酒坊“灶火如屋,突烟腾上,数里外皆见之。”可见其规模之大。 清康熙十九年(公元1680年),前门外的“源升号”酒坊的酿酒技师赵存仁等三兄弟为纯净烧酒质量,进行了工艺改革:在蒸酒时,将用作冷却器的锡锅(又称天锅)内第一次放入凉水冷却而流出的酒为“酒头”、第三次以后换入锡锅里凉水冷却流出的酒为“酒尾”,提出做其它处理,只取第二次换入锡锅里的凉水冷却流出的酒,口味最为香醇,称为“二锅头”。酒坊为保证质量,酿酒要“六必”,即“秫稻必齐,麴蘖必实,湛炽必洁、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齐必得”。据记载:“源升号”酒坊所蒸烧酒,酒质香醇,可达六十九度,常常供不应求。清乾隆年间童岳荐编撰《调鼎集·茶酒单》卷八详细记载了这一工艺:“糟烧:入甑,上加镴甑贮水曰‘天湖’,中有小口出酒。其‘天湖’之水,每蒸二放、三放不等,看流酒之长短,时候之冷热,大约花散而味淡即止。蒸半而日两蒸煮,名曰‘割头’”。清朝诗人吴延祁在《刘伶孤冢》诗中赞美道:“自古才人千载恨,至今甘醴二锅头”。自赵氏以后,北京二锅头酿制技艺一直采用师徒相承,口传心授的方式流传。 (三)、二锅头酒酿制技艺的发展阶段 1949年1月,北平(北京)和平解放。当年四月,国家决定对酒类实行专卖,停止私人经营,并对各类烧锅作坊集中进行公有制改造。1949年建国前夕,我国生产出第一批“二锅头酒”,它的问世,标志着北京二锅头酒的传统酿酒工艺得以继承和发扬,并开始走上现代工业化生产之路。 随着社会进步、需求变化和市场经济的发展,北京二锅头白酒的酿造技艺全面融入科技创新的力量,并日益实行信息化控制和标准化管理,产品品质也进一步得到改善和提高。
- 北京二锅头的发展历史
北京是中国的五朝古都,二锅头酒是京城酒文化的典型代表,已有800多年的发展历史。二锅头酒是由烧酒发展而来的,据北京通史记载,“大定三年(1163年),金世宗下诏…令大兴府重新招回酒户”酿制御酒;明代北京志中提到 "京师之烧刀,与隶之纯棉也"……根据史料考证,北京二锅头酿酒技艺萌芽于宋、元朝时期,后又经过明、清两代的传承和发展,至清康熙年间(1680年)已基本成型。京城酿酒技师在蒸酒时将第一锅流出的酒头去掉,第三锅流出的酒尾也去掉,取第二锅流出的中段酒,称之为"掐头去尾截取中段" 工艺,这是我国最早以工艺命名的白酒,是我国酿酒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数百年来,酿酒师们靠着眼看、鼻闻、口尝、手模、脚踢等方式不断创新酿制技艺,同时通过师徒间的口传心授传承酿制技艺。随着社会进步和需求变化,二锅头白酒的酿造技艺全面融入科技创新的力量,日益实行信息化控制和标准化管理。 北京二锅头酒酿制技艺是中国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更是北京酿酒史最重要的代表,它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显著的地方特色,是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它的产地北京作为我国的政治、文化中心,有着3000多年的建城史、八百多年的建都史,是历朝历代最重要的商业中心,也是我国酿酒历史最悠久的地区之一,至今,在京城内保留着三条明清时期留下的以“烧酒胡同”命名的遗址,也是北京胡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对挖掘北京的历史文化底蕴意义深远。
- 北京的二锅头(散文)
来北京不喝二锅头,就跟去贵州不喝茅台、去四川不喝五粮液一样遗憾。当然,作为“国宴用酒”的茅台,属于赫赫贵族,二锅头算什么?在旧时代,恐怕贩夫走卒之流才好这一口。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但北京本地的酒文化,绝对是由二锅头代表的,它是一尊民间的酒神。 二锅头,这名字起得很土气,很古朴,使一种粗糙且俚俗的生活呈现在我们眼前。老北京的皇宫、王府里喝什么酒,我不知道。满汉全席既华丽又复杂,估计不会把廉价的二锅头摆上台面。但我相信,在胡同里奔波一生的骆驼祥子们,劳碌之余,习惯了喝一碗二锅头,暖暖身子,解解乏。跟二锅头搭配的下酒菜通常很简单:拍黄瓜、水煮花生米,若能再来一把烤羊肉串就更棒了。由此可见,二锅头挺好“伺候”的,不需要七荤八素呀什么的;穷人,也挺好打发的。但穷人的酒,照样能喝出很富有的滋味。 二锅头也算是老字号了。北京大兴酒厂(原名“裕兴烧锅”)生产的二锅头白酒,还被同仁堂中药店选为浸制虎骨酒等药酒的专用产品:“盖取烧酒用虎骨煎之,为正阳门外乐家药铺(同仁堂)专门之物。”有人形容“其清如水,味极浓烈,盖酒露也。” 我对二锅头是有感情的。在大风起兮的北京城里,喝二锅头,读圣贤书———构成我整个青春的忠实写照。二锅头,每瓶只花几元钱,它就和老舍的小说一样,是我印象中北京的平民生活,是我心目中平民化的北京。老北京,正宗的老北京,我一向以为喝二锅头要选择地点,要在陈旧低矮的老式四合院里,才能品出沧桑的感觉;若是在高楼上、在灯火通明的星级饭店里喝,味道就变了,姿态也显得做作。我在北京,写下了五大本诗,那墙脚处一大排空酒瓶子就是证明。醉卧长安,醉卧在长安街上———我是李白的远房亲戚。二锅头帮我找到了家(它像一位骆驼祥子式的人力车夫搀扶着我),找到了诗歌的老家: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二锅头是亲切的、笨拙的甚至粗野的,但是对于我的诗歌来说,它一点不显粗糙。 鲁迅当年在北京,是否爱喝二锅头? 据其日记所载,他寄宿于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的绍兴会馆时,经常“夜饮于广和居”,借酒浇愁。只是不知道他通常选择哪种酒。根据他刚烈的性格,不会对辛辣的二锅头有太多的抵触情绪。至少,他频频买醉的那段时间所写的作品(《狂人日记》、《药》、《孔乙己》等),已不再像江南的黄酒那样绵软、温和,而如同北方烈性的二锅头一般刺激。我想,仅凭花雕、加饭之类,无法使鲁迅爆发出撕心裂肺、惊世骇俗的一声呐喊。鲁迅的文章,至今仍散发着药的气质,是我们民族养心强体的“虎骨酒”。 北京的大小餐馆里,虽然各地名酒应有尽有,但销得最快的,恐怕还是二锅头。这倒不是因为什么“地方保护主义”,北京人,似乎还是觉得喝二锅头最对口。二锅头在北京颇受欢迎,北京人亲切地称之为“小二”,在外面吃饭,常能听见招呼堂倌的声音:再加一瓶“小二”哎!像是叫唤谁的小名。 我知道在旧社会,堂倌通常又叫做店小二的。 喝二锅头还有个好处:因其价格便宜,所以制假售假的较少。在假冒伪劣横行的时代,这还是挺让人放心的。 我父亲数次去俄罗斯出差,每次在北京登上国际列车前,都要采购一箱二锅头,作为送给那边的“关系户”的小礼物。想象着一箱二锅头陪伴着老父亲横穿西伯利亚大草原,我就觉得挺有意思的。父亲说俄罗斯人嗜烈酒如命,对北京的二锅头一见如故,如获至宝。假如你打出租车,送司机一瓶二锅头,他绝对屁颠屁颠地替你跑,并且不收你的车钱了。俄罗斯原本也产烈酒(譬如大名鼎鼎的伏特加),只是限量供应,满足不了众多“酒鬼”的需求。二锅头在他们眼中,相当于来自中国的“伏特加”。若照此推理:伏特加在俄罗斯,是否也带有“二锅头”的性质?父亲带回一瓶伏特加,我尝了,在口感上跟二锅头极像,酒劲都挺大的。甚至连酒瓶子都仿佛如出一辙,印刷的商标也一样简单、朴实。可见真正的烈酒,无需讲究外包装的,有“口碑”就足矣。 北京如果没有二锅头,那么它的冬天,会显得更冷一些,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如此,对于酒徒们来说应该更是如此。毕竟,北京漫长的严寒,已被二锅头与涮羊肉抵消了很大的一部分。前些天突降大雪,本地的报纸上还说呢:大雪天气出门不便,但坐在家里就着二锅头吃热气腾腾的涮羊肉,顺便欣赏窗外纷飞的雪景,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因为读报纸时,我正在这么做呢。看来在北京,二锅头不可能寂寞的,它的“知音”真是太多了。 |